劉倩說了聲知道了,就抱著孩子出去。
景墨也沒別的情緒,他拉起星稀的手,“去吃飯。”
那只手冰冷,掌心堅硬,就像他的心。
他替她拉開了椅子,給她盛粥,沒有逼她再吃方便面。
星稀看著像是換了個人的景墨,心想這不會是斷頭飯吧。
景墨見她低頭不吃飯,不由微微皺眉,“好好吃飯,吃完了我們談談。”
“談什么?”她更堵的吃不下去了。
景墨沒回答,難得的耳根發紅。
對于認錯這種事,他特別的熟悉,又特別的不熟悉。
以前為了生存別說認錯,跪下他都可以。
但那從不是真心的,每次說對不起或者給那些人跪下的時候,他都把他們當傻x,想著有一天會弄死他們。
這種發自肺腑的承認自己做錯了求人原諒的事,還是第一次。
星稀低著頭,也沒看到他的表情,只默默喝粥。
景墨夾了個蝦餃給她,“吃這個,你最喜歡的。”
劉倩抱著孩子從餐廳外面走過,一眼就看到了,她對身邊的保姆說:“景先生和太太真恩愛。”
保姆笑笑,沒有回應。
她只求倆個人短時間內別吵架了,他們每次一吵架,他們都覺得他們會離婚。
吃完早飯,景墨讓星稀去換衣服。
“干什么?”她很不解,還有些害怕。
景墨很不喜歡她這副警惕的樣子,好像他要把她怎么著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