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枳手指在他掌心撓了撓,輕聲問:“那你要多少錢?”
她真不是風情的那一款的女人,雖然有胸有屁股,但整個人的氣質太正經純凈,在這段昏暗光影里,沒有多少勾引,反而帶著點釣魚執法的意思。
但司晏深就是吃慣了她這一口的魚,明知是圈套,卻也甘心沉淪下去。
他能聽到自己沙啞的聲音從滾燙的胸腔里涌出來,“不要錢,我們找個地方?”
許枳下意識的要答應,可在最后關頭忽然明白過來,這哪里是她吊他?分明是他吊她呀。
甩開她的手,她故意用紙巾擦了擦,“不行,我是正經人,不玩這個。”
司晏深倒是不生氣,他握著她的肩膀轉了個身,用高大的身軀擋住那些窺視的眼睛,然后低頭和她接吻。
他用了力氣,許枳得唇瓣很快就被他吮腫了,當他再次覆下想要吮吸她的唇珠時,許枳掙扎起來,她貼附著男人的胸口,張口咬破了他的唇角。
她的聲音帶著酒的香醇和血腥氣,“司晏深,這里有人......”
司晏深把自己的血液繼續涂抹到她的口腔,“那去哪兒?只要女士一句話,我就陪著你去。”
許枳有些懊惱,這是給喬榛的送行宴,她萬萬不能把自己當了笑話。
就在她想著該怎么推開他時,司晏深倒是主動放開了她,他曖昧的抹了一把唇邊的銀絲,“好了,不逗你玩了,你跟朋友在這里玩,完事兒喊我一聲,我在隔壁包廂。”
末了,他又補充,“大冒險失敗了,讓我當服務生送酒。”
許枳信他的鬼話才怪,以他的身份地位,現在誰敢讓他做這個。
但也不能再這里跟他吵起來,許枳就威脅他,“你等著,回家再跟你算賬。”
他替她把頭發理好,看著她嫣紅的嘴唇,他有些后悔,真不該親這么重,讓她用這副嬌艷的面孔去示人。
可他也知道,要是現在把她拉走,她在朋友面前一定沒面子,她又那么愛面子。
輕輕拍拍她肩膀,“我過去了。”
許枳等他走了,先去了一趟洗手間,看到自己嘴的模樣差點叫出聲。
真該走......
她沒辦法,只好加重了口紅色號,雖然覺得夸張,但好歹沒那么扎眼了才走出來。
喬榛估計是怕她不好意思,把她安排在角落里,這樣等到了結束。
出去的時候,她看了看隔壁包廂,還是走了過去。
敲敲門,沒有人回應,她就直接推開進去。
看來里面的情形,她愣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