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瞇起眼睛下巴微揚,眼里沉著碎冰,嘴角卻又彎起一道極淺的弧度,流露出高高在上的傲慢,“太晚了,讓他自生自滅吧。”
許枳焦急的抓住他的手哀求,“剛才是我態度不好,求求你幫幫我。”
他低聲笑起來,捏捏她的臉,“也不是不行,不過我有個條件。”
“什么?”許枳有些忐忑。
“以后再也不準跟我提離婚,能做到嗎?”
就這?
許枳本也不想提的。
不過她沒有立刻答應,表現的猶豫糾結,“非要這樣嗎?”
“要給你時間考慮?梁明月能等?”
許枳這才點頭,“那行。你準備怎么辦?要是需要錢,我這里......唉,我的錢也是你給的。”
他特別喜歡她這種手足無措的小模樣,怒氣頓時消散了不少,“我讓常和親自跑一趟,把人給帶回來。”
“常助理?”許枳有些擔心,“他可是你的左膀右臂,會不會太危險了?”
“沒事,常和經常過去采買玉石,在那邊有人脈,你放心吧。”
許枳小臉兒皺成一團,雖然是被逼著求他幫忙的,可她也分得清好歹,“對不起,給你添麻煩了。”
他臉色這才好看了些,“以后你要記住,我是你的丈夫,你孩子的爸爸,是你依靠的人,出事第一時間應該想到的人也是我。”
......
常和第二天一早就帶人出發了。
他走一天,許枳就提心吊膽一天。
除了那晚的微信語音,許枳就再也聯系不上梁月明。
開始,常和還有消息傳回來,但三天過去后,常和也沒了消息。
雖然司晏深一直安慰她沒事,但許枳卻惴惴不安。
第四天下午,司晏深忽然來律所找她。
許枳在看到他的那一瞬間,手里的筆掉在地上,整個心臟都震顫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