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受了點皮肉傷。”
許枳瞪起眼睛,“那你怎么不說?”
其實不是皮肉傷,還是蠻嚴重的。
他本來需要在那邊住院,可怕錯過了給許枳送行,他只好隨便包扎一下就趕回來,卻已經晚了。
司晏深只好從這邊的飛機下來,上了另一邊的飛機,只來得及準備這些鮮花。
可許枳已經很感動了。
她眼淚盈眶,“我很快就回來了,你真的不用這樣。”
“你不讓我陪著你,那我只能用這樣的方式陪你一程。枳枳,不要怕,我和孩子們在國內等你。”
許枳忽然覺得,有他這句話,再大的困難他都能克服了。
他們身后傳來咳嗽聲,喬榛道:“司晏深,你差不多得了。”
司晏深拿起一束向日葵送給他,“謝謝你幫我照顧枳枳。”
喬榛還是第一次被男人送花,他見空姐和四周的賓客都在看他,挺尷尬的,低吼道:“你這是感謝我呢還是害我呢。”
司晏深揚眉,給了他個眼神自己體會。
許枳輕松的笑起來。
拿起放下,不過是一念之間,她要放過自己了。
......
一年后。
抑郁癥治療,是個非常痛苦的過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