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轉身的時候,是這輩子從未有過的輕松。
許枳,救贖了他,從此他可以無憂無慮的活著。
......
司晏深離開后,一直心不在焉。
手下還以為他在擔心,就勸慰道:“二爺,剩下的事我們也管不了,做好我們自己的就可以了。”
司晏深站起來,“剩下的事你安排。”
“您要去哪里?”
司晏深又回到了許枳房間門口。
他醋精附身,沒敲門就走進去。
房間里,并沒有陳軒,許枳躺在床上,睡著了。
只是她睡得很不安詳,眉頭皺的緊緊的,身體也蜷縮起來,還不時的抽搐兩下。
他都要心疼死了,想了一下脫掉西裝,上床輕輕抱住了她。
大概感覺到熱源,她不由靠上來,還在他胸口蹭了蹭。
司晏深不由勾起嘴角,輕輕在她腰間拍了拍,“乖,老公在,睡吧。”
許枳確實睡安穩了,夢里不再有殺戮血腥,也不再有阿拉法特那個變態的身影,反而像是泡在暖融融的熱水里,渾身輕松。
這是她這些日子以來,睡得最安穩的一次。
以前無論是在船上還是在紅山房,都繃著神經,別說睡了,就是閉閉眼睛都害怕會發生什么。
現在,她覺得自己回到了南景里,連陌生的床都很舒服。
伸了個懶腰,她一轉頭,看到了自己身邊的男人。
她先是一愣,隨即摸了摸腫了的嘴唇。
原來他親她不是做夢,這個無賴還真來了。
她很想一腳把他踹下去,可腳伸過去就成了搭在他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