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救我。”
看著她虛弱的模樣,男人的心都要碎了。
他把人抱起,許枳立刻臉往他帶著涼意的脖頸貼。
她嚶嚀一聲,舒服的張開小嘴兒喘息,整個人都在顫抖。
他還有什么不明白的?許枳這是給人算計了。
旁邊就是他的房間,只要把人抱進去,他們倆個人都能如愿。
可......
“枳枳,你堅持一下,我送你去醫院。”
許枳已經卸下防備,他說什么她幾乎沒聽,只拼命的纏著他摩擦,緩解身體透出的癢意。
這時,喬臻從走廊那頭走過來。
“你把枳枳放下。”
司晏深冷冷看著他,“喬臻,枳枳只來過這個度假村兩次,兩次都遭受到意外,你們這里可以倒閉了。”
“你什么意思?”
司晏深的保鏢此時已經從房間里出來,手里只拿著幾瓶水,“二爺,人跑了,這幾瓶礦水瓶有從瓶蓋注射的痕跡。”
喬臻伸手去搶,司晏深對保鏢說:“給他。”
然后抱著許枳就走,“我送她去醫院,天亮之前我希望你給我個交代。”
喬臻看著他遠去的身影,眼底爆發出跟儒雅外表不相稱的狠意,對身邊的人低吼,“趕緊去查!”
從度假村到最近的醫院,大概有20多分鐘的車程。
這20分鐘,對司晏深和許枳來說都是一種煎熬。
從上車后,許枳就爬到他身上,在他身上又親又啃。
司機剛把隔離板升上去,就停到司晏深冰冷的聲音,“戴上耳機。”
他趕緊的,跟了司晏深也有幾年了,許枳喝醉了多磨人他是見識過的,這次感覺更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