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你待再久,不是你的永遠不是你的。”
“你什么意思?”
丁一不回答,笑的更意味深長。
許枳打斷了他們,“好了,都別吵了,明天就走。”
但是沒想到,這邊連接大暴雨,訂不到機票。
許枳沒辦法,陳軒暗戳戳的高興,丁一無感。
暴雨天什么都做不了,三個人窩在家里。
最開心的是陳軒了,他廚藝很好,給她們烤面包烤餅干,做的很來勁兒。
丁一一邊吃一邊諷刺,陳軒好脾氣的笑,一點都不生氣。
許枳卻總看著外面的雨出神。
這種被迫的停留,讓她緊繃焦躁的神經一下放松起來,沒了的腦子也回來了。
她感覺,自己好像在給人牽著鼻子走。
有什么不對,但又不知道是什么。
有種無力感深深鉗制著她,她心里隱隱有個感覺,是生孩子那會兒的抑郁癥犯了......生木木那會兒的。
那個時候,她用忘記木木做代價,換了正常的生活,這次難道要忘記所有人?
不,那活著還有什么意思,她不要妥協。
奶油蛋糕的香氣彌漫在屋里,陳軒捧出一個漿果蛋糕,十分誘人。
他放下盤子,“許老師,吃蛋糕了。”
許枳應了一聲,陳軒已經切了最好看的那一塊兒給她。
丁一嘖了一聲,“舔狗舔狗,舔到最后一無所有。”
陳軒把另一塊往她嘴上糊,丁一豈能容他放肆,倆個人端著一塊顫巍巍的蛋糕,轉眼之間已經交手十幾個回合。
許枳看著滿屋飛的奶油,十分無語。
她正要去打掃,忽然手機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