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這不是解決問題的方式。
他深吸一口氣,對許枳說:“我錯了,我不該用這種方式,我去買禮物,再給他弄個錦旗。”
許枳搖搖頭,雖然還是陰陽怪氣,但她真不想跟他吵架。
“你回去吧,陳軒還在發高燒,挺危險的,我守他一晚上。”
司晏深握住了她的肩膀,盡量放柔了聲音,“我們找護工好不好?再不行,我來。”
許枳其實早就找好了護工,只是人家還沒過來,她那么說就是因為生氣,現在更氣了。
她皮笑肉不笑的,“那好呀,就麻煩司總了,你可要把人照顧好呀。”
司晏深見她反將一軍,也不好改口,只得說:“放心,我一定把人照顧的妥妥帖帖,白白胖胖。”
說著,就回到了病房。
許枳哪敢放心,也跟著回去。
司晏深端著水到了床邊,沖陳軒道:“陳律師,起來喝水了。”
陳軒從枕頭上抬起頭看了他一眼,“謝謝司總,我不渴。”
“不渴?那我給你削個蘋果。”說著,就拿起一個蘋果,但捏捏又放下,“吃蘋果還是吃桔子?”
“我什么都不吃,不麻煩司總了。”
“不麻煩!你救了枳枳,就是我們家的大恩人,我照顧你應當的。對了,我讓枳枳回家休息,我來陪床,你沒問題吧?”
陳軒年輕氣盛,知道這個老狐貍跟自己爭風吃醋,卻也不相讓,“不麻煩司總了。”
“麻煩我總比麻煩枳枳好,她身體弱,這幾天晚上又被我折騰的太狠,我來替她最好不過。”
許枳都要給他氣死了,真是誰都騷不過他,這種事也到處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