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沈明微在身邊照顧吧。
許枳站在電梯門口,來回門開了好幾次,她都沒進去,整個人不在狀態。
直到手機響,她才回過神來。
拿起一看,是符山澗的。
“喂,老大。”
“許枳,何智敏去律協把你告了,明天可能有人來調查,你準備一下。”
“隨便她。”她甚至都沒問告什么。
符山澗卻不能不說:“她告你男女關系混亂,說性賄賂我。”
“呵,照這樣說,你未婚我離異的,在一起犯法?”
“可別,我怕司總殺我。”
“關他屁事,一個合格的前夫就該跟死了一樣!老大,你以后也有點自己的主意好不好?他要調走陳軒你就助紂為虐?陳軒走了我工作很被動你知道不知道?他司晏深是我們翰墨的老板嗎?你再這樣干脆去鼎盛干吧。”
她一頓輸出,把符山澗干懵了。
一直以來,許枳始終待在一個合伙人的位置,從來不以老板自居。
可就在剛才,他終于感受到了老板的壓力。
他頓時檢討,律所有事他來麻煩大老板,大老板把自己當職員,可他怎么敢?
許枳也覺得自己有些過了,“對不起,我今天情緒不好,見諒。”
“沒事沒事,是我的問題。”
許枳掛斷電話后也沒立刻回家,她坐在車里,給木木打了個視頻。
木木現在還是跟著爺爺奶奶,現在正準備睡覺。
“媽媽,你在外面?”
木木一向都那么敏銳,一眼就看到環境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