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否認的很徹底,許枳反而懷疑起來。
“真沒有?那他到底跟你說了什么?”
許枳一直沒仔細問過,以前問他不說,后來知道了許正源做的那些事,她也就不屑知道了。
或許,許正源見他,還是為了沈明微也說不定。
司晏深一臉的為難,“你非要知道嗎?都是不重要的事。”
“既然不重要,那為什么不說?”
抿抿唇,他才道:“他讓我照顧你和......沈明微。”
許枳都笑了。
他可真是個好爸爸!
如果她沒記錯,那時候司晏深還是她的丈夫吧。
讓她的丈夫去照顧他的私生女,他也想司晏深跟他一樣吧。
手忽然被緊緊握住,弄疼了她那天被匕首切出的傷口。
許枳下意識的掙脫,司晏深卻握的更緊,“枳枳,不是你想的那樣。”
“那是哪樣?”
司晏深張了張嘴,好半晌才說:“他只是希望你別記恨沈明微,錯的是他,沈明微是無辜的。”
許枳心里那個隱秘的傷口就像被潑上硫酸,再次灼燒疼痛。
好一個偉大的父親呀,他什么都想到了,他以為只要是他的種都該和平友愛,他死了還管的真多。
“我先回去了。”
她起身,幾乎是倉皇而逃,想說的一句都沒說。
司晏深下床想去追,忽然胃部傳來一陣疼痛,他不由彎腰扶住床,隨后憤懣的砸了墻一下。
就知道她聽不了這個。
許正源呀,留給他一個多大的難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