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枳真震驚。
司晚莞,好像是一個很久遠的名字。
現在,夏晨風剛死在她面前,司晚莞又冒出來,這些人是組隊來她面前惡心她嗎?
又走回來,放下包,“正好,關于那天船廠的事我們還沒好好說,如果你的身體受得了,我們說說。”
司晏深咳咳兩聲,“那個,扶我去廁所。”
許枳也沒覺得什么,反正不久前,倆個人剛滾過。
可手伸出去才想起來,他沒跟景墨那樣成為瘸子呀。
胃疼連著腿都廢了?
不過她沒說什么,把人從床上扶起來。
司晏深也沒客氣,他高大的身軀靠在她身上,還把頭埋在她脖頸間,嗅她的香氣。
許枳知道他的臭脾氣,故意不點破,一路磕磕絆絆的,把人送進去。
他站在馬桶前,不動。
許枳白了他一眼,剛要出去就聽到他說:“幫我拿出來。”
她低頭揪住他褲腰上兩根繩帶,用力拉了拉,“再鬧我給你打死結?”
他轉頭看著她時薄唇擦過她的下巴,“不用你給我上貞操帶,我在國外兩年安安分分,都給你攢著,你那晚沒感覺?”
許枳別過發熱的臉,他是怎么一本正經說出這么流氓的話呀。
“害羞了?不為難你了,出去吧。”
許枳推了他一下,低頭走出去。
他從鏡子里看著她倉皇的背影,不由的勾起唇。
野起來也挺難讓人招架的,但又這么容易害羞。
生了倆個孩子,更招人了。
等他出來,許枳也沒攙扶,自己坐在椅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