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枳循聲望去,男人從左邊的雜物堆走出來,倒是穿著纖塵不染的大衣,左手拿著國內本不該出現的武器,右手插在了口袋里。
許枳忽然想起來,他的右手給司晏深廢了。
他身邊是木莮,那女人現在不需要學星稀,懷著孩子也濃妝艷抹的,一身的風塵味。
看來,在棉北的那些日子,她已經被同化。
許枳捏了捏手里的刀,直到手掌傳來刺痛才笑了笑,“好久不見嗎?昨天你還不一直在我面前刷存在感嗎?夏晨風,當年司晏深已經放過你,你卻跟棉北的罪犯同流合污,非要把自己做死嗎?”
夏晨風冷笑,“兩年不見,許律師的口才可漸長,我記得以前跟我說兩句情話都支支吾吾的,還臉紅。”
許枳才不會在乎他這種低劣的小伎倆,“你也說那是以前,畢竟誰這輩子沒遇到個渣男呢。但你可就虧大了,誰能想到自己不要的未婚妻,轉眼就嫁給了你高攀的豪門小姐的叔叔呢。嗷,最后你害的你們夏家破產滾出了亰城,對了,你爸媽妹妹現在過得好嗎?他們有沒有埋怨過你?”
夏晨風臉上的笑容一點點消失。
他以為在這種情況下,許枳不敢提起以前的,可她不但敢提,還趾高氣揚。
憑什么呀憑什么?
一按手里的操控器,嘩嘩的水管都工作起來,眼看著水就要把星稀和丁一都淹沒。
他臉上肌肉猙獰,惡狠狠道:“你以為破壞了滑輪就可以了嗎?還有這個,你們今天誰也逃不出去。”
許枳古怪的看了他一眼,忽然扔出去個東西。
夏晨風下意識的用手臂一擋,頓時一股子辛辣的東西撲到眼睛鼻子嘴巴里,他看不到,還嗆得連連咳嗽。
許枳一看辣椒粉的作用這么大,立刻沖上去把他踢翻在地。
夏晨風眼淚鼻涕流個不停,武器也掉在了一邊。
“鑰匙呢,拿出來。”許枳蹲下去搜身。
忽然后脖頸一疼,冰冷的金屬陷入,她渾身僵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