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枳都替他臉熱,“在人家家里呀,你怎么好意思?”
“那有什么不好意思的?我給老婆要,又不是別人。”
行吧,反正他連搶兒子飯那種事都能說的理直氣壯,還有什么說不出來的。
不過,他這客戶做飯真好吃,雖然都是家常小菜,但色香味美,許枳連干了兩碗米飯。
吃著吃著,她想起一件事來。
“你跟常和都回來了,客戶那邊怎么辦呀?”
“有人陪著。”
“誰?”許枳隨口一問,反正他公司那些高層,她認識的不多。
但是沒想到,司晏深說了一個熟悉的人名。
“木莮?她不是前臺茶水小妹嗎?這都發展成跟老板出去應酬了?”
司晏深一派坦然,“她有特長。”
許枳:??
“女公關,能喝酒,讓她去陪酒不是專人專用嗎?”
許枳說不出話來。
“不高興?”他捏捏她下巴。
“這樣也好。”
司晏深喂給她一口湯,“要不你別當律師了,來我公司當法務,助理也行,跟我一個辦公室那種。”
許枳白了他一眼,“今天這湯有點淡。”
司晏深喝了一口湯,“淡嗎?我覺得剛好。”
“不淡?那你為什么要瞎操心?”
司晏深想了一下才明白她說的是咸吃蘿卜淡操心,給氣笑了。
“許律師這口才不上庭,有點可惜。”
許枳白他一眼,“上庭,跟你打官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