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只知道他的一個電話號碼,連他家在哪里都不知道,唯一跟他去過的地方,就是他師父的墓園。
想到這個,她心里更堵了。
“我出去趟,你不用跟著我。”許枳吩咐保鏢。
保鏢不肯,“二爺吩咐過您去哪里都要跟著,太太,現在不太平。”
“那好,我們去巡邏特警大隊。”
這是陳懸的工作單位,但是出乎意料的是,當她拉住一個人問的時候,對方迷茫的搖搖頭,“陳懸辭職了。”
“辭職?什么時候的事?”
“就在三天前。”
三天前,就是他給她打電話的那天。
這不對頭。
“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嗎?”
“不清楚。不過聽說他被一個有錢人打了,氣不過就辭職了,也許去報仇了吧?”
被有錢人打了?
難道......
“回醫院。”
車行至半路,許枳忽然又說:“去烈士陵園。”
開車的保鏢看了旁邊的兄弟一眼,那人點頭。
二爺是把他們給了許枳,就必須聽她的話,否則那次替司晚莞鳴不平的伙伴就是個例子。
到了烈士陵園,許枳憑著記憶找到了陳懸師父的墓碑,墓碑前放著一束白菊花。
許枳松了口氣,是她想多了。
回到醫院,她就看到司晏深冷著個臉,明顯的,他已經知道她去找陳懸。
許枳覺得自己沒有什么理由要跟他解釋,就往媽媽的病房去。
手臂被人拉住,她微微偏頭,看到了他手關節上的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