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事被他趕走,陳懸指著那邊的黑巷子,“那邊去說,正好我也有事找你,強迫犯。”
“你說什么?”司晏深就從后面按住他的胳膊按在墻上。
陳懸并沒有反抗,反而笑著,“咳咳,不敢承認嗎?你毀了一個花季少女,現在又假惺惺的做好人,司晏深,你說要是許枳知道你干過的缺德事,她會怎么樣?”
“你敢!”司晏深拎起他的衣領,重重的把他的頭磕在墻上。
......
大概一根煙工夫,司晏深走出來,他衣服撕破了,頭發也有些亂,手上也有些擦傷。
保鏢迎上去,“二爺,您沒事吧?”
“沒事,我們走。”
“那里面的人?”
“不用管,死了更好。”
深巷里,陳懸艱難的翻了個身,仰面看天。
冬天的天空黑的出奇,也沒什么星星。
他在地上摸了摸,找到了自己的手機,屏幕碎了,但是還能用。
他重重的呼出一口氣,粗喘聲在這窄長的巷子里,分外的明顯。
滴,滴,他看著屏幕上的號碼,靜靜等著接通。
大概十幾秒,手機里終于傳來了天籟一般的聲音,“喂,陳懸。”
陳懸勾起唇,那一刻他覺得身上的傷口都不疼了,無比的舒暢。
“陳懸,陳懸,你怎么不說話?”
“許枳,我在。”
“有什么事嗎?”
“今晚夜色很美,要不要出來喝杯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