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無賴,“南景里沒空房間了。”
也是,現在家里人多東西多,都住滿了,唯一空著的就是她的臥室。
她不愿意他去自己的臥室。
“那你去外面的沙發睡。”
司晏深下巴在她透頂磨蹭著,“不想動,枳枳。”
他尾音拉長,聲線壓低,喊得許枳頭皮發麻。
而他的身體,不安分的磨蹭著。
許枳說不上來自己的感受。
作為一個正常的女人,需要肯定是有的,但她可以去找別人,犯不著吃回頭草。
她僵著身體一動不動,卻傳達出抗拒的信號,“司晏深,別犯賤。”
男人在這個時候都沒什么理智的,下半身的思考大于肩膀上那玩意兒,他的吻落在她脖頸、肩頸上,輕輕吮吸著,做了想了很久的事。
他想要舔干她身上的每一滴汗。
許枳渾身緊繃,卻因為木木在旁邊不敢有大的動作。
“司晏深!”她惱羞成怒,低咆著警告他。
男人修長的手指挑開她衣服的邊緣,一直往里,摸到了小腹上的那條傷疤,“你身體恢復的怎么樣?惡露干凈了嗎?哪天去醫院做個檢查吧,懷孕的時候你就貧血,現在看著也很蒼白,都不長肉。”
他很少說這么長的話,況且還是婆婆媽媽的話。
看來,沒有不會關心人的男人,只有他想不想。
給他弄得心煩意亂。
黑暗里,男人的指腹來回摩挲著那道堅硬的傷疤,很多事過去不久,就算傷口結痂傷痛卻歷歷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