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墨抬眸看了她一眼,冷冷道:“你給我安分點,別發騷,缺了男人不行嗎?”
張進聽到這這句話,手都一哆嗦。
這樣說一個女人,似乎不好吧。
他不由偷偷去看梁星稀,卻看到對方在笑,眼底的那顆小朱砂痣跟活了一樣。
她沒再說什么,轉身離開了房間。
等他們收拾好要走時,張進往廚房看了眼,發現梁星稀自己在吃飯,纖細的手指剝著螃蟹,很優雅。
景墨催促他,“怎么不走?”
“您......要不要去跟梁小姐道個別?”
景墨格外不耐煩,剛才他接了沈明微一個電話,她一直在哭。
捏了捏眉心,他冷冷道:“不用了,過幾天就回來了,越慣著她越作。”
他聲音不低,廚房里的女人也聽到了,她也沒什么反應,只是慢條斯理的摘下一次性手套,端起酒喝了一口。
景墨的手機又響了,他一邊接電話一邊往外面走,到了門口,鬼使神差的往屋里看了眼。
梁星稀正仰頭喝酒天鵝頸脆弱優雅,長長的睫毛垂下,氤氳了眼睛里的星光。
這是景墨見她的最后一眼,也是經常出現在夢里的樣子。
那天,張進把景墨送到機場,可還沒回家,又接到他的微信,“最近她這段時間還算乖,等她錄完這個綜藝回來,就給她恢復資源吧。”
張進記在心里,可梁星稀終究是沒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