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枳好久沒見到他了,不由問:“你最近去哪兒了?”
“被調離了亰市一段時間,昨天剛回來”說著,他看了看她苗條的身形,“恭喜你。”
“謝謝,先不說這個,請跟我一起去救我朋友。”
坐上陳懸的警車,倆個人一起到了景墨家。
景墨來開的門,他剛洗了澡,頭發濕漉漉的,身上穿著黑色繡山茶花的睡衣,鼻梁上架著金絲眼鏡,真是以為翩翩濁世佳公子。
但在許枳眼里,他就是個衣冠禽獸。
看到來了這么多人,他有些驚訝,“這是干什么?”
隨后看到了許枳,“你怎么來了?不是在家坐月子嗎?不會上門來討要干爹給干兒子的禮物吧?這個我早準備好了,玉綠龜,喜歡嗎?”
許枳早就習慣他的陰陽怪氣,她推開他進去,“梁月明呢,把人交出來。”
景墨嘴角的笑還沒收起,眼底卻已經寒光閃閃,“許枳,過分了。”
陳懸擋在許枳面前,“你好,景先生,我們接到許女士的報案,說她朋友被你綁架,如果是誤會,我希望你把人交出來。”
景墨嘴角的弧度更大,“陳警官,你是不是讓美色迷昏頭了?司晏深的這個女人是朵食人花,沾上她就沒個好兒,她父母,她閨蜜,她丈夫家,嘖嘖。”
許枳氣的渾身發抖,臉色也變得鐵青。
不過她還能忍住,知道這是景墨故意的,就為激怒她。
她沒生氣,一向沉著的陳懸卻受不了了,他伸手去抓景墨的衣領,“你胡說什么?道歉。”
景墨被冒犯一點都不生氣,反而嬉皮笑臉的,“陳警官,你看看你驚天做的這些事,有一項合規合法嗎?然后就知道,我根本沒冤枉許枳。”
“你......”
“好了,陳懸,他就是故意惹你生氣動手,然后再投訴你。景墨曾經是最有名的訟棍,你可不要上他的當。”
陳懸深吸一口氣,松開了手。
他也是太沖動了,可遇到人這么詆毀許枳,就有點受不了。
景墨覺得好笑,要是司晏深來了看到此情此景,是不是該賦詩一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