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他怎么做到能大搖大擺從浴室走回來的。
“你,你為什么不穿衣服?”
他大咧咧的往沙發上一躺,“衣服臟了。喂,你又不是沒看過,至于嗎?”
看過用過,但不代表能接受他這樣到處遛。
只好起身,去衣柜里找了找,扔給他一包內褲。
司晏深驚訝,“你怎么有我的內褲,是舍不得我隨身攜帶用來懷念?”
許枳真想抽他倆個大逼兜,行李箱是他收拾的,怎么會有他的內褲他心里沒個逼數兒?
看來,都是蓄謀已久。
她一個字都不想再說,拉了被子蓋上頭,默默數著羊。
司晏深卻半靠在沙發上,臉上帶著淡淡的笑意看她。
沙發很短,他很不舒服,可這一刻能看著她,卻很心安。
......
一連幾天,司晏深都是下班就來,然后用各種借口留宿,哪怕小沙發睡的腰酸脖子疼。
這期間,許枳有夜間抽筋也有半夜肚子疼,都是他給按摩送醫院,沒有驚動李竹。
在從醫院回來的路上,他問許枳,“你家里老的老病的病,沒個人在身邊照顧不行,我覺得我應該搬過來。”
許枳肚子疼是因為晚上吃錯了東西,懷孕后她腸胃嬌弱,就那那盒牛奶別人喝都沒事,只有她一個人有事。
司晏深說的沒錯,但他這種深沉的心機真是夠夠的。
見許枳沒回答,他也很有分寸的沒有再提下去。
第二天,李竹才知道許枳去了醫院。
她確定女兒沒事后,忍不住夸了司晏深,“他一個大集團的總裁一定很忙,現在還要晚上照顧你。”
許枳不同意她的說法,“難道他不是孩子的父親?他不管誰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