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枳笑笑沒說話,垂下長睫毛擋住了眼里的情緒。
不得不說,司晏深剛說出來的時候她有些心動。
沒什么比身后依靠才最安心的了。
而最近一段時間他對她呵護備至,好的都讓她忽略了以前的那些不好。
......
江蘊和許枳來翰墨后第一個接到的案子就是和安信競標收購案,跟大老板遇上了。
從他們走后,老板娘就天天跑到律所坐鎮,跟人嚼江蘊的舌根,偶爾帶上許枳。
在她的嘴里,江蘊成了落水狗,許枳成了棄婦。
律所里跟江蘊熟識的都默不作聲,那些討厭她們的跟著落井下石,在他們的世界里,江蘊和許枳已經被意淫成乞丐。
可沒想到,人家一鳴驚人,進了全國排位第一的律所,且一去就是資深合伙人。
再在競標公司遇上,大老板立刻選擇了抱許枳的大腿。
偷偷摸摸的把許正源的資料遞過去,他對許枳笑的諂媚,“許枳呀,我仔細考慮過了,這個還是放在你那兒比較好。”
許枳笑笑沒說話,伸手接過放在公文包里。
晚上回家,她才從公文包里拿出來,心情復雜。
如果這份文件早一個月兩個月她看到,也許會很激動,覺得可以為爸爸昭雪,哪怕他人沒了,她也不想讓他死都安著罪犯的名頭。
可現在她卻猶豫了。
她怕這是潘多拉的魔盒,打開后會看到爸爸更不堪的一面。
正猶豫著,忽然司晏深走過來,伸手把文件拿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