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這樣,身上那股子戾氣都沒散去,他也不再遲疑,下車上樓。
許枳沒想到這么晚他還上門,剛打開門就被他推到墻上。
冰冷的手指翻開衣服,許枳一臉羞憤,伸手抓住了他的頭發,“司晏深,你干嘛?”
頭皮的疼痛并沒有阻止,男人薄情寡淡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
“你到底在干什么?”
松開他的頭發,她去按他的手。
男人這才抬起眼眸,冰冷的一張臉上眼尾猩紅,炙熱撩人。
“算你識相!”扔下這一句話,他摔門而去。
許枳整個人都傻了。
這沒有十年的腦血栓,瘋不成這樣吧?
抓起一只拖鞋扔在門上,她哭著罵了句粗話。
......
周三,乙組負責找證人的那起案子開庭。
景墨帶著他們四個去旁聽了,由于米樂的出庭作證,店老板被判處有期徒刑三年,賠償受害者家屬各項費用合計80余萬元,而他還面臨著拘禁、強迫等多項罪名的控告。
幾個人看著壞人伏法,受害者的父母抱頭痛苦的樣子,都很感動。
這就是他們職業的高尚神圣之處,在這一刻他們都以自己的職業而驕傲。
而景墨也充分發揮他魔鬼導師的特長,讓他們寫總結。
韓靜書最近迷上了景墨,不太纏著李源了,回去的路上想坐副駕。
景墨卻一下變了臉,“去后面坐。”
韓靜書給嚇哭了,躲在后座半天沒吭聲。
許枳笑她自不量力,那個地方是給沈明微的,誰敢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