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晏深給制止了,“縫針,她傷的很重?”
“當然,摔倒的時候腳直接落在碎片上,一塊大的直接插入,還有一些碎屑,家庭醫生都不敢動,到醫院醫生拿鑷子一點點清理的。那孩子挺能忍,始終一聲不吭。”
她不能忍,頭疼都哼哼唧唧又哭又鬧。
司晏深抓著鼠標的手因為用力鼓出青筋,這時候司沛儒又補刀,“自己跌的哪會這么嚴重,倒像是給人推到碎瓷片上的。晏深,你查查,是不是有人背后使壞。”
司晏深默默關了電腦站起身,指著那個傭人對父親說:“這個人交給你處理。”
于蘭藍剛要反對,就聽到兒子說:“推許枳的人,是我。”
司沛儒兩口都愣住,好半天才反應過來。
于蘭藍捂著嘴,“我兒子家暴?”
司沛儒瞪了她一眼,“應該是誤會。”
司晏深大晚上的又開車回到了南景里,此時已經夜里11點,別墅里的大燈滅了,剩下幾盞小燈孤零零的,顯得很冷清。
他上樓去臥室,卻發現空空如也,臥室里除了有某種濃重氣味,還有淡淡的血腥氣。
他把燈都打開,看到地板上有暗紅色的血跡,靠陽臺那兒尤其明顯。
他給她迷了心智,根本沒在意她的異常。
掀開被子,他看到了床單上大片殷紅的血跡。
她的腳踝縫了5針,如果又流血,肯定是傷口崩開了,她怎么不說?
司晏深簡直想要給自己一拳,上次承諾不再傷她,可這次跟上次又有什么不同?
他是個出必行的人,卻不想短短時間就在許枳身上失信。
下樓去,他喊了林媽。
林媽顯然還沒睡,見到他就一臉焦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