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晏深按住她的手,“你消停點。”
“我這樣是誰害的?”她終于沒忍住,懟了他一句。
從昨晚開始,她就跟他冷戰。
特別是到了次臥之后,眼里直接就沒了他這個人。
司晏深一直憋著一口氣,但現在被她懟后才舒服了些。
起碼肯跟他鬧了。
最后他還是讓步了,把單子給了林媽,讓她去拿藥。
把人抱在車里,他看到她坐下的時候皺了下眉,便問道:“很疼嗎?”
許枳沒理他,厭煩的簡直想把腳踹他臉上。
司晏深討了個沒趣,脾氣就不怎么好了,冷著臉坐在旁邊。
到家后,許枳不等司晏深下車,自己先推門下去,一瘸一拐的上了樓。
關上門后,她把自己埋在被子里,疼痛和羞恥簡直要把她淹沒。
這一切的一切都在提醒告誡她,她不過是個有妻子名分的玩物而已。
可笑她還跟沈明微較勁,太自不量力了。
當然,她和沈明微就算沒有司晏深也不可能和平相處,她一度把梁星稀害的很慘,甚至就連失蹤都跟沈明微脫不了關系。
推門聲打斷了她的思緒,她看到司晏深走進來。
他手里拿著藥,放下后去倒了杯水。
“先把藥吃了。”
許枳不會跟自己的身體過不去,拿過藥要看說明,卻聽到男人低沉的聲音,“一次兩顆,一天兩次。”
許枳摳出兩顆藥,要往嘴里塞的時候忽然問:“要是懷孕了呢?”
“嗯?”
“要是昨晚懷孕了,吃藥會不會對孩子有影響?”
司晏深還是第一次聽到她對孩子的事上心,可在這種情況下,又有種說不清的滋味,好像她拿耳光往他臉上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