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黑衣人瞬間懵了,面面相覷。
睿王殿下在這里?
“老大首領,她確實是殿下的王妃,殿下很有可能真的在這里,要不我們……”
為首的黑衣人斟酌了片刻,這個溫月惠,華貴妃也沒有說必須要殺,但是睿王,他們確實得罪不得。
睿王的脾氣,那可是跟活閻王戰王殿下能相媲美的,他可沒膽子進去搜查。
“進去嗎?各位?”
溫如歌平靜地問。
“溫小姐說笑了,既然殿下在里面,那我等就先告退了!”
說罷,趕緊招呼著身邊的幾個手下退了出去。
等黑衣人走了,溫如歌這才起身去了內室。
魏染正在給溫月惠治傷。
“她怎么樣?”溫如歌冷漠的看了一眼溫月惠。
若不是為了得知究竟是怎么回事,她才懶得去管溫月惠的死活!
“情況還好,傷的不重。”
魏染站了起來。
溫如歌點了點頭,隨后道:“你先下去吧。”
溫月惠知道溫如歌要問她什么,撐著坐了下來,眸子盯著溫如歌。
“你想問什么?”
溫如歌雪眸清冷的如同寒冰:“你知道你做的這一切,會對溫家造成什么損失嗎?”
“不知道!”溫月惠眸子閃躲。
溫如歌冷然的笑了起來,道:“我也懶得跟你廢話,讓我猜猜看。你進入溫家,是華貴妃暗中幫的你吧?條件就是,溫家的天下當鋪的令牌。”
“我從未見過令牌!我只是不小心得罪了華貴妃而已,和令牌有什么關系?”
溫月惠還在嘴硬。
“現在你也看到了,華貴妃要殺你滅口,你若再不說,我也保不住你。”
一句話,讓溫月惠直接愣住了。
她想起了華貴妃的話…令牌交給華貴妃,她就沒用了……
“你猜的對…我確實偷走了天下當鋪的令牌,而且交到了華貴妃的手上。這一切,都是她安排的!”
“然后呢?”溫如歌凝眸。
溫月惠喉嚨滾動,道:“我只是想嫁給戰王殿下!華貴妃答應過我,只要我完成任務,她就會助我成為戰王妃。”
溫如歌收回眸光,道:“所以你不是溫家的女兒?對么?”
“不!我是,我是嫡女!溫如歌,這些事情不能混為一談!”溫月惠當即就激動了起來。
溫如歌沒有過多爭論,隨后說:“令牌是溫家的命脈,你知道把令牌交給華貴妃,是什么后果么?沒有這個護身符,可能溫家會落得滿門抄斬!”
“你胡說……我……那個只是很值錢的東西,怎么會那么重要?”
溫月惠眼睛通紅,盯著溫如歌。
溫如歌笑了笑,眸子清冷。
“明日,你自己同爹爹交代吧。”說罷,就直接讓侍衛把溫月惠抬回了她自己的房間。
第二日,溫如歌暗中找到溫華豐,將此事告訴了他,但是沒有宣揚出去。
“父親,你要裝作什么都不知道,娘親現在還在華貴妃手里,我們一切都要謹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