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的時間,每次都理直氣壯的讓你捎東西,卻又不給你錢,不是沒有,而是故意不想給你,你難道不會生氣嗎?”蕭文嵐看向女記者的眼睛問到。
“會是會,可也不應該動手打人。”女記者的聲音很小,這話她自己都說服不了她自己。
“我并沒有打人。”
如果她要是打人的話,李雪現在應該在醫院,甚至有可能是已經在準備后事了。
“你是沒有動手打人,可你那種做法更傷人。”
“如果你這么認為我沒有辦法。”蕭文嵐攤手:“我不明白為什么這人就得乖乖站著受欺負,反擊的話就成了罪人,如果要那樣憋屈,那我寧可成罪人。”
她是不會受委屈的,尤其是不會受這種委屈。
都說她做的過分,卻沒去想李雪都做了什么。
大嫂早就告訴過他們,人們都只愿意看到自己想看到的,自己該說的說了,如果別人不理解,也不要強求別人理解,自己只要問心無愧就行。
“我意思你可以以別的方式來解決這件事。”
“什么方式?我已經跟李雪說了,讓她將我錢還了,可她就是不還,還理智氣壯的對我說,我條件好,不應該在意這點錢。
我家又不是開印鈔廠的,都是我家人跟我辛辛苦苦掙的,這成了錯,成了罪了嗎?
她經常說她條件不好,可她的衣服,包跟化妝品都是大幾千的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