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下你們可以相信我了吧？

那一聲一聲的誓還歷歷在目，他們不得不信，因為天上的確沒有異象，也沒有降下天罰的，就證明周長老說的真是實話，可凌夫人怎么會做出這樣的事呢？

鳳綿綿瞬間就懂了周長老的意思，從空間里取出了有蠱的丹藥，當著他們的面，把里面的蠱蟲分離出來。

事實擺在面前，這幾個長老縱然心中有千般不愿，萬般不甘，可也不得不相信。

等鳳綿綿把結界給撤開的時候，這幾個長老就如同霜打了的茄子一樣，所有人都蔫蔫的。

鳳綿綿撇了撇唇：“這是好事，總比被騙一輩子強，難道你們想渾渾噩噩的，被人掌控著度過一輩子嗎？至少也算是大人物，怎么跟個娘們一樣優柔寡斷？”

若是按照以往，那幾個長老肯定就吹胡子瞪眼把鳳綿綿給罵一頓了。

可是如今他們低著頭一不發。

心中的信念被摧毀的時候，人總是崩潰的，活了這么多年，他們沒有哭著捶地，也算是矜持了。

鳳綿綿試著理解他們，眸光微動，詢問他們：“你們知不知道異之森林里的異象？水澤里會生長出蓮花，雖然看著十分神圣，可是就在異象的邊上，卻生長出了紅色的怨靈花。”

畢竟都是煉丹那么多年的長老，鳳綿綿一說那花的特征，他們就立刻反應了過來，周長老見多識廣，皺了眉頭。

“沒有聽說過，哪個世家有大人物隕落，誰能設計這些奪舍呢？”

怨靈花竟然成了陪襯，這人好大的手筆。五8○

想養出來怨靈花，一朵花，至少要有五十個人滿心是恨的赴死。

可怨靈花成了陪襯的話，那養出來的荷花雖然外表神圣，可內里會是什么？

“這種事情，我也從未聽說過，異之森林總有天材地寶降世，也有水澤蓮花之類的，可一直沒往怨靈上想過，鳳長老，你是怎么知道這個的？”

“你既然都看到怨靈花了，還能認出來，那荷花是何模樣，你怎么不描述描述？”

“那荷花是否只是異象？真正的東西是別的？”

周長老詢問道。

其他的幾個長老也是豎著耳朵聽。

人人都有八卦的心思，他們也不例外，尤其是越邪乎的東西，就越是讓人好奇。

鳳綿綿磨了磨牙：“我不知道，是肖云，他就到那邊順了一朵怨靈花回來還給吃了，我費了半身修為才把他體內的怨氣給消掉。”

“還以為你們幾個老頭知道呢，他也只說是水澤荷花……別的我不知道啊。”

幾個長老面面相覷，也無奈了。

周長老張了張口，一雙眸子黯淡下去，如果按照以往，有什么稀罕事兒超過認知的，他就會去問凌夫人和宗主。

可是如今，他不愿意再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