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眾多人才之中,你運氣最好,走到了陛下面前,得到了如今的一切,那么你就應該更加清醒,更加自持,更加要懂得什么事情該做什么事情不該做。”
“做事先做人,這道理你要明白。”
陳鳶是個話極少的人,一口氣說這么多,劉敬文都意外了。
但是,他把這話聽進去了。
已經有不少人跟他提過這宅子之前的事,如今再加上陳鳶,他不重視都不行。
比起其他人的委婉,陳鳶說得更加直白。
這宅子的前任主人也是狀元郎,可最后呢?
劉敬文鄭重地道:“多謝郡主提點,郡主今日的話我一定銘于心,此后行事定當慎重。”
陳鳶看他一會兒,隨后道:“他從前也與你一般出身寒微,他也與你一般運氣很好遇到那個傾盡全力拉他一把的人,可他是個過河拆橋的混賬,更是個恩將仇報狼心狗肺的人渣。所以,他下場凄慘,這都是他應得的。”
陳鳶毫無由來地說了這段話,說完之后也不管劉敬文是什么表情,轉身就走。
劉敬文在原地呆愣許久,才反應過來,陳鳶這些話是在說誰。
她是在說這座宅子的前任主人,那個下場凄慘的新科狀元。
難怪知曉一些內情的人總有意無意地跟他提及這座宅子的事情,原來是因為他與那位真的太像太像了。
他們所走的路,幾乎是一模一樣。
劉敬文緊緊地握著手中那道賜婚的懿旨,沉聲道:“我劉敬文,與你不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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