倏地,男人脊椎一僵,背后溫暖又柔軟。
一雙柔荑般的手,環繞著他的腰部,在身前絞起。
“抱枕。”
楚月赤著雙足,踏步掠來,緊緊地擁著他,側臉貼在男人的背脊,聲線微微顫動。
男人溫熱的掌,裹住了她微涼的手。
當他回頭看去,卻只見一抹明艷絢爛的紅,刺痛了他的眼。
正是趕制出來的喜服。
他原想等到河清海晏,以萬貫家財來成婚時,再見這一抹紅的。
“阿楚,穿早了。”他的嗓音充斥著隱忍克制,許是在克制喜悅,又在隱忍別離的沉痛。
“不早。”
楚月嫣然一笑,恣意張揚,“為你,歲歲年年,朝朝暮暮,隨時可穿。”
夜墨寒心口痛了一下。
他擁有,這天底下最好的心上人。
夜墨寒將她擁入了懷中,力道加重了些,似要融入骨髓里去。
急步而來的阿楚,并未穿得服帖整齊,一絲不茍。
只是松松垮垮披在了身上,隨意系著腰封,更顯得慵懶端肅。
楚月跌入了溫暖的懷抱。
男人將她打橫抱起,放在旁側的斗柜上,握著她的足,穿上了鞋襪。
“再急,也別忘了好好穿鞋。知道嗎?”
“知道了。”
楚月低頭看了眼,又看向了夜墨寒,“但是,它好像反了。”
“。”夜墨寒仔細一看,還真是反了。
登時,男人渾身發燙,差點兒熱到生煙,耳根子都紅得像是熟透了的蘋果。
他重新為楚月穿好,又仔細檢查了下不曾反,這才心記意足。
夜墨寒想了想,將一個用來儲物的血玉指環取出,打算把血玉指環遞給楚月。
楚月并未收,朝著夜墨寒眨巴了兩下眼睛。
在夜墨寒疑惑的注視之下,才解釋道:“該洗手了。”
夜墨寒:“……”原來阿楚是嫌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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