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自浴池洗掉了汗水,換上新衣,身上還未全干,便落入了溫暖的懷抱。
男人自身后輕擁住她,沉聲說:“去哪了。”
“昨夜輾轉難眠,便去修煉了下人皇刀法。”楚月擔心男人怪責,臉不紅心不跳地說。
輾轉難眠。
夜墨寒陡然想到,昨夜良辰美景,他竟喝得酩酊大醉。
世上還有比這更離譜的事嗎?
顯然除了血護法有可能當他小姨父外,是沒有的。
“圣域來人了?”楚月問。
適才她前往浴池的路上,在月府看到了穿著圣域服飾的人,而且是陌生面孔。
“圣域會參與此次的屠龍宴,而且圣域東部那邊好像挖掘出了鬼皇遺址,我得去看看。”夜墨寒道。
鬼皇遺址!
楚月眸光一閃。
九萬年前,鬼皇把生命奉獻給蒼生,哪怕過去了九萬年,世人也不會忘記掉她的壯舉。
“虛空一戰,可能與鬼皇的封印松動有關,此事非同小可,你身為圣域之主,必須前去看著。”
楚月回頭看向他:“鬼皇遺址,或許能為我們解密東籬虛空一戰的事。”
“我也是這么想的。”
男人伸出修長如玉的手揉了揉她的墨發,聲音悅耳好聽:
“阿楚,要等為夫。”
一副哄孩子的口吻。
“嗯。”
楚月才回應完,發現了因為回應冷淡夜墨寒頓時生起小情緒,便連忙說道:“永遠都會等。”
聞,男人好看的眉眼這才蔓開了和煦如風笑意,妖孽俊美的臉無時無刻都在勾她的魂兒。
楚月暗暗的想——
她男人若為女子,必是紅顏禍水。
而她是個抵擋不了誘惑的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