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朔聲線冷硬,“倘若這場官司贏了,他所犯下的罪能把牢底坐穿。”五8○
在安若與祁朔的安慰下,葉晚棠漸漸重燃希望,她第一次感受到那么多人給予的后盾與支持,她怎么能當個縮頭烏龜?
“可撤訴書我已經遞交法院……”
祁朔打斷她的話,“你呈遞的理由不完善,法院不予申請,現在遲遲沒消息應該是被駁回了。”
葉晚棠眸色掠起一絲光亮,難不成老天也在幫她?
既然天讓她活著,那她就要好好活下去,不辜負這么多人對她的期待。
…
起初葉晚棠以為祁朔那天在醫院說的那些,只是故意在安慰她,誰知道他當真與事務所所有人把惡意評判引導他人對她進行網暴的人們告上法院。
司法機關俘獲不少他們賬號下的個人信息,并以法律手段對他們進行追責與審判。
有了這次大張旗鼓的反擊,網上那些水軍也怕了,漸漸的對這件事的轉發與評論撤銷……
霍今宴知道他們這么做以后,氣得暴跳如雷,摔了不少房間里的裝飾品。
他的辯護律師被罵的狗血淋頭。
有沈驍行在背后壓著,他不能太猖狂,直到二審來臨,祁朔拿著準備充足的證據一樁一件的訴說他的罪行。
加上他們找來證人,庭審現場范靜憶一五一十地講述霍今宴曾經是怎么追求葉晚棠,又是怎么誘騙她偷項目企劃書,至此導致葉家經濟虧空。
“我有異議。”霍今宴的辯護律師忽然出聲,“法官大人,這些敘述只能說明我的當事人行騙過原告,可并沒有實質的證據表明他謀害原告葉晚棠小姐。”
“反駁成立。”公正嚴謹的法官敲響小錘。
葉晚棠倒吸一口氣,微微慍怒地扣緊手指。
氣定神閑的祁朔緩緩開口:“法官大人,剛才我的證人只是給諸位講了曾經被告人與我當事人的感情糾葛。這不也恰恰說明他們以前的確相戀,而且被告確實行騙過我的當事人。”
對方辯護律師挑眉:“那又怎么樣?”
“那我倒要問一句,既然被告人霍今宴先生承認行騙我的當事人,為什么剛剛證人上來又謊稱不認識她?”
霍今宴微愣。
“法官大人,我們二審的確沒找到什么實質證據證明被告人傷害我當事人,但是在歇庭期間被告人霍今宴先生曾派手下暗殺并威脅我方律師與證人!”
“你有什么證據證明我的當事人做過這些?”
祁朔冷哼一聲,從公文包里拿出一枚錄音筆。
“這是被告人賄賂我的證據,法官大人,要當場播放?”祁朔義正辭地道:“霍今宴先生在歇庭期間單獨約見我,拿兩箱紅鈔對我進行賄賂。我秉承正義執法給予拒絕,他卻懷恨在心派人對我暗殺,想要偽造我車禍去世的場景。”
別說辯護律師,就連霍今宴也狠狠一愣。
他記得約見祁朔的時候他身上的錄音筆被保鏢搜出來,怎么可能還有?
難道他是在詐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