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早就聽霍君譽講過,霍知行年輕的時候就經常被姜燦問送命題。而霍君譽結婚后,姜綿綿的送命題也沒少問。
現在風水輪流轉,輪到他了!
看來這是霍家男人的宿命,怎么繞都繞不過去啊!
“不是不是,我……我怎么可能跟她……她……”
霍靖南急的滿頭是汗,裴念再也憋不住了,撲哧聲笑出來。
那碗牛肉面她吃的特別香,那個晚上,她終于能放下從前,重新開始。
*
冬去春來。
寧檬和丁大明都得到了應有的懲罰,而寧檬更是因為成了家族的恥辱,而被整個家族唾棄。
范雅雯并不在意丁大明那次在宴會上的胡亂語,但人可畏,這件事已經傳的圈子里人盡皆知。不過依著范雅雯的個性,別人越是議論的厲害,她越是要跟他們對抗。
她時常帶著裴念出入各種場合,甚至打麻將也要把裴念帶在身邊,而且每次出場都親自為裴念精心裝扮。
“當我的兒媳婦,就絕對不能丟我范家的臉!”她拉著裴念的手,寵溺的笑笑,“挺胸昂頭,拿出點范兒來!”
霍知書在旁無奈的撇撇嘴,用幾乎聽不見的聲音念叨著:“兒媳婦是霍家的,霍家啊!唉……”
霍靖南和裴念對視眼,會心的笑起來。
丁承依然在學校里用功苦讀,這群從大山里走出的孩子,比般人更懂得珍惜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個個卯足了勁兒拼命學習。其中有天資聰穎的,更是超越同齡人大截,也被幾大家族選中,作為重點培養對象。
因為裴念的關系,霍君譽和姜綿綿早早就看中了丁承,希望他將來成才之后能為霍氏效力。
而丁承在忙碌的學習生活之余,會個人跑到操場上發會兒呆。他看著天邊的晚霞和鴿子,總能想到那個郊區的廢舊工廠,那條郊區的小路,那個喊著“哥哥”的洋娃娃樣的女孩。
他答應過她,要學會疊紙鶴。如今他疊的紙鶴裝滿了玻璃瓶,可她怎么不見了呢?
距離最后次見面,大概過了三四個月了吧。
難道這幾個月里,小公主真的把他忘的干二凈嗎?
丁承嘆口氣,起身,這里的操場平整寬闊,不像山區里那樣到處塵土飛揚,不過他還是在棵大樹下發現了在搬家的螞蟻。
就跟在山區里的樣。
他玩兒性上來了,正想抬腳踩,然而腳卻停在半空中,腦海里忽然響起某個甜甜的稚嫩的聲音:“哥哥,小動物都是要愛護的喲!小螞蟻也是益蟲,不能傷害它們!”
丁承的腳緩緩落了下來,怔了許久,笑了笑,聽見晚自習的鈴聲響起,他快步回了教室。
與此同時,秦暖正躺在醫院里,呆呆的看著窗外暗下來的天色。
她不喜歡這個地方,這里墻壁都是慘白的,映入眼簾的到處都是白,而她喜歡彩繽紛的絢爛。她也不喜歡空氣里飄著的消毒水的味道,聞就頭暈惡心。
她更不喜歡,或者說她更害怕的,是時而刺進她身體里的那根針。
她記得第次打針的時候,她哭的撕心裂肺,可爸爸媽媽都不來救她,反而幫醫生起把她按住,任由她把嗓子都哭啞了。
再后來她從身上的淤青、從三天兩頭的低燒、從時不時流鼻血的癥狀、從醫生凝重的表情里,漸漸明白個事實。
她生病了,好像還是種很嚴重的病。
秦暖不禁有些難過,她病的這么厲害,以后是不是就再也不能去操場找哥哥了?
實習寵獸飼養員。,大神啟瀾的替嫁老公是大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