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稱作羅夢迪的冷面小妞臉色這才緩和了許多:“可以!不過得帶著我爸一起!”
“當然了!有這種好事,我當然不會忘了干爹,對吧干爹?”獨孤心蘭轉頭沖駕駛室里喊道。
駕駛室里,一個身材佝僂的老頭走了出來,手里還拿著一瓶酒。
“不錯不錯,不愧是我羅鎮北的干閨女,就是孝順!夢迪,你也跟心蘭學學,以后別總是不讓我喝酒。”羅鎮北說著往嘴里灌了一口烈酒,隨即臉上露出愉悅的表情。
不料下一瞬,羅夢迪就出現在他身旁,一把奪過了他手里的酒瓶。
“今天已經喝得夠多了,不準再喝!”羅夢迪語氣冰冷的說道。
羅鎮北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她把酒鎖到柜子里,臉上滿是郁悶。
“我這酒蟲才剛剛被勾起來,接下來的時間可怎么熬啊!”
這時獨孤心蘭悄悄走到他身邊,趁著羅夢迪不注意將一個小鐵壺塞到羅鎮北手里,壓低聲音說道。
“干爹,省著點喝,我就帶了這么一小壺!”
羅鎮北頓時眉開眼笑:“我就說嘛,還是干閨女最疼我!”
柜子旁邊正在檢查鎖頭的羅夢迪眼角的余光注意到了這一幕,嘴角卻勾起了一絲弧度。
她早就知道獨孤心蘭會偷偷給父親帶酒,所以才故意提前收走了酒。
他們父女倆常年在海上漂泊,偶爾載客的時候,跟客人之間也幾乎是零交流。
唯有獨孤心蘭在船上的時候,他們父女才會主動現身交流。
羅鎮北偷偷喝了兩口酒,臉上露出滿足的表情,這才問起了獨孤心蘭。
“干閨女,你帶來的那個小子究竟是什么來頭?居然讓醫仙山的那幫老家伙那么重視!”
提起張冬,獨孤心蘭神色變得認真了許多。
“張顧問可是醫仙山的貴客,有些話我不方便多說。唯一能說的就是,他關系著醫仙山的未來!”
聽到這里,就連羅夢迪都忍不住好奇的走了過來。
“關系著醫仙山的未來?這話有點過了吧!醫仙山可是傳世千年的宗門,即便是八大宗門,在醫仙山面前也要黯然失色!那個張冬何德何能,居然能決定著醫仙山的未來?”羅夢迪忍不住說道。
獨孤心蘭聳了聳肩:“接下來的事就不是我能說的了!如果我說出來就是泄露宗門機密,會被師傅處罰的!”
羅鎮北又喝了口酒,語氣悠然的說道:
“即便你不說,我也猜到了。這小子多半有潛力破開醫仙老祖留下來的傳承秘境!”
“也就只有這個理由才能解釋醫仙山的那幫老家伙為什么會對他如此看重!”
聽到羅鎮北這么說,獨孤心蘭不由得捂著小嘴笑了。
“干爹,這可是您自己猜出來的,不是我說的!師傅將來如果因為這件事要懲罰我,您可要替我說情呀!”
“嘿嘿,放心吧!笑紅塵那老家伙可不舍得懲罰你,畢竟你可是唯一愿意接觸他的女弟子!”羅鎮北咧嘴笑道。
提起笑紅塵,一旁的羅夢迪不由得冷哼一聲。
“那個老色胚,心蘭你以后還是離他遠一點為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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