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在房間里嗎?”五郎的話傳來。
木槿道:“回五公子,在呢。”
五郎快步走了進來,看樣子是有事。
進來后,行禮道:“娘!”
他和四郎現在天天去蘇大儒那里上課,又是容川的未來小舅子了,禮儀規矩也都嚴格起來。
“回來了!”上官若離拿著一匹青色的綢緞往他比劃,“怎么這般急急忙忙的,有事?”
五郎臉色有些不好看,“今天顧然去找我了。”
上官若離放下青色綢緞,又拿起一匹紫紅色料子放在他身上比著,“顧然怎么了?他又闖禍了?”
顧然想和二郎考武舉人,但這次沒中秀才。因為跟著容川和二郎往滇州邊境軍營歷練了一趟,倒是染了一身的兵痞氣,經常惹事兒。
當然,也不是他的錯,就是有些愛管閑事、打抱不平。仗著他爹是奉城的撫軍,他是顧家的人,有些有恃無恐,時不時地教訓那些紈绔子弟。
五郎少年老成地嘆了口氣,道:“這小子,要娶陳月月!”
陳月月是錢老太大女兒大云的孫女,當初跟著上官若離學醫,后來上官若離把徒弟們都交給上官是了,自己畢竟是半吊子,還是跟著專業的人學比較好。
上官若離眨眨眼,顧然以前對凌月是有點兒意思的,后來被容川給滅了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