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川的臉色很難看,“原來,有這么多人想讓我死啊。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這般有價值!”
二郎安慰道:“二殿下,您也別傷心,這說明您的實力不容小覷啊,您很強大,才讓對方忌憚如此。”
“我沒事。”容川并不悲傷,心中卻有一種孤寂的悲涼。
東溟子煜淡淡地道:“這算什么?才開始而已,未來的日子,比這兇險殘酷的戰爭都很尋常。”
容川微微頷首,道:“我知道了四叔。”
莫名地,他想起了凌月,他迫切想念她,即便是只看著她的笑,他心里也踏實。
他推測,父皇應該不會反對他和凌月的婚事,不然不會允許他來邊關,不會聽之任之地允許他與東家來往密切。
不過,皇后娘娘不會痛快地允許他與東家結親的,即便是東家沒什么權勢,他也不會是同意。
東溟子煜拍了拍他的肩膀,道:“小伙子,慢慢來吧!”
二郎從火堆里扒拉出烤熟的野鴨蛋,“快吃些東西吧,好有力氣應對接下來的埋伏。”
五郎拿著木棍兒敲打著裹在野鴨蛋外干透的黃泥,“我們很厲害的,才不怕埋伏!”
東溟子煜輕笑一聲,道:“你的口氣和你的本事不般配。永遠不要說大話,不然解決不了的時候,會很尷尬。”四郎擔憂地道:“出了滇州,咱們就回去了,二殿下再遇到危險該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