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星宇對著前來的侍衛就是一陣拳打腳踢,像個肥胖的瘋子一樣。
“大人。”侍衛們頓住腳步,無措的看向祭酒。
神醫谷,他們確實不敢惹。
祭酒瞇眸,眼底冷意閃爍,就在這時,“大人,批閱卷子的夫子帶來了。”
另一行人將那晚批閱卷子的兩位夫子帶了上來,這兩位夫子因為有課,所以沒來,并不知道現場發生了什么。
“祭酒,這是怎么了?”兩人擦著額頭上的汗,不明所以,很是害怕,不知道自己犯了什么錯。
“你們兩個,是誰換了蘇星宇和云嘉賜的卷子,重實招來。”祭酒看向兩人,肅著臉道。
“啊?”兩人蒙了,急忙撇清:“我們沒有,絕對沒有。”
蘇星宇和云嘉賜兩個名字他們挺熟悉的,因為一個第一名,一個最后一名,他們印象實在是太深了。
但是,現在祭酒大人說什么?
卷子被調換了?
兩人反應過來后,當即面色一白。
誰敢干這種事?
那可是要掉鐵飯碗的。
“祭酒,我對天發誓,拿我一家人發誓,我絕對沒有做這種事情。”
另一名夫子也急忙指天發誓,兩人臉色發白間,腿腳都在發抖,抖動的跟篩子一樣。
“而且,祭酒大人是怎么知道兩人的卷子被調換了的。”其中一人滿臉疑惑的問道。
他的表情不似作假,祭酒將撿起來的證據給他看。
半晌,夫子不敢置信的從抬起頭:“原來真的被換調換了,可我們真的不敢……”
“對了,當時陳夫子來給我們送了一趟夜宵,當時我們吃夜宵之時,陳夫子代替我們批閱了一會卷子,會不會是陳夫子……”另一個夫子突然想到陳夫子,白著臉說道。
陳夫子同樣也是那次的監考老師。
為了證明自己是清白的,兩人就算冒著事后會因為失職而被懲罰的風險,也要將陳夫子只給說出來。
祭酒冷冷的掃了兩人一眼:“去將陳夫子找來。”
“是!”立馬就有侍衛去了。
眼見著事情越鬧越大,眾人更加不敢說話了。
只有蘇星宇,低垂下了腦袋,眼中閃爍著惡毒的光芒?
陳夫子?
他怎么會允許這種定時炸彈的存在。
很快的,便有侍衛急匆匆來報:“大人,不好,不好了……”
侍衛跑的很快,喘的不行。
“怎么?”見陳夫子沒帶來,祭酒蹙眉問道。
侍衛呼了口氣,順暢后立馬慘白著一張臉回道:“陳夫子,死了!”
“什么?”祭酒瞬間瞪大雙眼。
眾人驚呼!
臺上,云嘉賜三人對視了一眼,目光齊刷刷的落在蘇星宇的身上。
毀尸滅跡?
蘇星宇抬眸,無所畏懼的與三人對視,嘴角勾起得意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