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質問的聲音中,多的是女子。
俗話說的好,女人何苦為難女人。
可這群女子卻只想給師父身上潑臟水,將師父狠狠的釘在恥辱柱上,這世上的惡意可真多啊。
“你們……”
“既然大家對我的事情這么感興趣,那不如我來替你們好好的,今天就站在這里解釋清楚。”
云見瑤拍了拍楊奇的手臂,又給了裴黎一個淡定的眼神。
等兩人都沉下心后,她的目光這才落在眾人的身上,淡漠疏離,接著她一字一頓的說道:“他們兩人與國子監的夫子沒有任何沖突,因為一個是教武術的,另一個是教醫術的,并且都是剛剛上京城來,所以才會在我身邊。”
為了避免多費口舌,索性她就說兩人全都是剛來的。
“至于攝政王府……”
云見瑤說著,眼中閃過迷茫。
說實話,她也覺得自己帶著兩個孩子吧,稀里糊涂的就住進攝政王府,一住到現在。
所以她有些不知該如何解釋才好。
“攝政王府怎么著?”有人等不及看戲,見云見瑤出神,趕忙提醒。
云見瑤回神,想不出個所以然來,便隨意的回道:“我和攝政王只是普通的朋友關系,我能住在攝政王府也只是巧合,沒有任何其他過多的原因。”
眾人:“……”
不信!
這解釋的也太蒼白了。
你云柔到底是什么本事,竟能被攝政王當成朋友?
吹牛比!
云夢姝眼睛一亮,趕緊把握住機會,挑火道:“云柔,你這樣的解釋,只會引人遐想,更加的讓人覺得你與攝政王不清不楚,我在想,這是否是你一種欲擒故縱的手段呢?”
眾人點頭,贊同,目露鄙夷。
一個男人怎么會輕易讓陌生女人住在家里,而且對方還是權勢滔天的攝政王。
是否又是云柔使了什么卑劣手段?
霎那間,什么為母則剛的意志被大家忘的一干二凈,他們只覺得云見瑤很有心機。
見此,云夢姝奸笑更甚。
她繼續道:“還有這兩位男子,面容俊美……到底是真夫子還是假夫子,我們誰又能知道,還不是你云柔想怎么亂說就怎么亂說,其實這些不是最重要的,而是……”
云夢姝突然嘆息了一聲不說話。
云見瑤雙手環胸,好整以暇的看她演戲。
別說,你還真別說!
好久沒看云夢姝演戲了,有點好看!
至于旁人的眼光,她在意個屁。
“而是什么,你繼續給我演啊,我看的正盡興呢。”
云夢姝正在醞釀悲哀的情緒,被演戲兩個字說的一噎。
她神色不悅,還好被面紗擋著,再道:“你現在作風不好,孩子正是好學的年紀,必然會跟著你有樣學樣,以后也被世人罵成賤人該怎么辦?”
“你他媽的才作風不好!”這下,楊奇不管云見瑤的阻攔,再也忍不住的大罵出聲。
他長這么大,不是沉浸的習武的世界,就是醫術的世界,接觸過的女人少之又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