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這么毒?”
“這老頭不會是神醫們深惡痛絕的毒醫吧?”
“也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毒醫,畢竟有些毒醫并不會濫殺無辜。”
云見瑤直接將銀針沒入易老的體內,站起身道:“你們猜的沒錯,他就是一位毒醫,而且還是專干壞事的壞種。”
眾人當即瞪大神色,恐懼的望著易老的軀體。
那種喪心病狂的毒醫,要是狠起來,利用毒滅了一座城也是有可能的。
而且會令人死相凄慘!
一男子忍著惡心想吐,大聲問云見瑤:“那請問云柔姑娘,你說這毒醫與蘇家兩位有關是什么意思?”
這話一出,眾人齊刷刷的看向蘇戰容和云夢姝,就連云飛和謝雙兩人都被波及。
那些眼神如同針刺,令云夢姝極其不舒服。
她捂嘴嘴巴滿目驚恐,嘶啞著聲音委屈哭泣:“云柔,你隨隨便便找了一具毒醫的尸體,就說與我蘇家有關,真可謂造謠一張嘴,辟謠跑斷腿,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反過來說,這毒醫分明就是你的人,你拿你的人來陷害我們!”
“咦,你們看,這是什么呀?”
云見瑤沒有理會云夢姝,從易老的胸口掏了掏,掏出了一塊巴掌大的令牌,上下把玩。
無人瞧見,蘇戰容突然神色慌張。
“你們說……”
“這獨屬于我的令牌,肯定是該死的毒醫偷得。”
云見瑤剛開口,就被蘇戰容急切打斷。
“啊?”云見瑤佯裝不解的抬眸,眨巴了下眼睛。
眾人更是好奇的緊緊的盯著蘇戰容。
什么蘇將軍的令牌?
“我沒說這是蘇將軍的令牌啊。”云見瑤抓著令牌,露出半邊,無辜的聳了聳肩。
“夫君……”
云夢姝死死地盯著那半邊令牌看了一會,心底咯噔了下,趕忙悄無聲息的用眼神詢問他。
蘇戰容垂下眼眸,長睫遮住眼底閃爍的寒芒。
那令牌即便在云見瑤的手里,他也看的清清楚楚,是五年前他給易老的那塊。
該死的,易老怎么會將它一直帶在身上。
他若是不承認沒用,因為攝政王在場,同樣認的出來。
在抬眸時,他眼底平靜無波:“那確實是我的令牌,但是我的令牌只有親近或者身份與我相差無幾之人才能得到,所以我不知道這個毒醫是怎么得到的,可能是從我這里偷得,也可能是從我別的朋友那偷得,也可能是我無意間遺失的一塊,總之這件事與我無關。”
一旁,云夢姝一整個提心吊膽,她無心的牽住了蘇戰容的手。
易老有令牌之事,她并不知曉。
蘇戰容反手握住她,給了她一個安心的眼神。
沒人能夠證明,那令牌就是他親手送給易老的。
那么就誰也不能斷定,易老就是他的人!
“可是,這令牌真的是你蘇戰容的嗎?”云見瑤挑起純凈的眼尾,拿著令牌顛了巔。
她上前一步,給離她最近的人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