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祁沉思了片刻,有沒有為難前臺,畢竟一般公司都是這個流程。
自己為了不打草驚蛇,也沒有把自己會來的消息提前告訴威廉·愛德華。
首先是自己沒有他的聯系方式,雖然可以查到,但是北堂祁在這邊的勢力已經轉移回國,在這里大不如前。
其次是因為他覺得這只是一件小事,就算是北堂威簽下了合同,他也有把握讓北堂威怎么拿下的怎么吐出來。
只不過就是一個時間問題而已,算不上很麻煩。
和霍行知說的嚴重也是為了讓霍行知關系他,還有就是他也嫌麻煩。
相比較之后花更多的時間在北堂威的身上,北堂祁還是更傾向于在還沒有露出苗頭的時間就掐斷的這個方法。
想到這里,北堂祁從懷里拿出一塊玉牌,扔給了前臺。
前臺有些疑惑,面前的這個男人無緣無故的扔了一塊玉牌給她是怎么回事。
但是等她看清楚的時候,才發現這個是北堂公司的東西。
“您是......”前臺驚訝的說了一聲。
北堂集團在幾年前的外州發展的勢頭極為猛烈,雖然現在隱隱有退步的趨勢,但是也算得上是外州數一數二的公司。
之前威廉·愛德華受過北堂祁的恩惠,所以之后就告訴公司的所有人,只要是有人拿了一塊這樣的玉牌,要第一時間告訴自己,然后盡量滿足他的要求。
“我是我們老板派過來的,這件事情不要聲張。”北堂祁淡淡的說道,沒有把自己的身份說出來。
因為他現在還不確定總公司的情況,貿然暴露身份不好。
“原來是這樣,既然如此,您直接坐電梯上樓就好,總裁辦公室在32層。”前臺恭敬的說道。
北堂祁點了點頭,沒有說話,徑直朝著電梯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