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要做這一次,這個針灸是要做很多次的。
與此同時,北堂祁那邊也知道了霍行知住院的消息。
他非常高興,這個消息是江景告訴他的,他還順便告訴了北堂祁蘇金玲的事情。
蘇甯已經開始懷疑蘇金玲了,他們去監獄就是為了調查蘇金玲是否還在監獄里。
“嗯,我知道了,你繼續盯著蘇甯那邊。”北堂祁修長的手指敲打著桌面,十分有節奏感。
“是,那您打算如何解釋蘇小姐的事情?畢竟,那位現在明面上是您的女朋友。”江景小心翼翼的問道。
“如果有人來問,你就告訴他我們不知情,實在不行,就說可能是蘇金玲在里面表現良好,減刑提早出來了不要讓人知道我們做的,還有蘇金玲是我們撈出來的事情。”北堂祁沉聲吩咐道。
他覺得蘇金玲這個棋子已經廢了,沒有任何的用處,這點事情都辦不好,他以前是傻子嗎?居然提拔這種人上來。
“蘇金玲基本上沒用了,過段日子還會提人上來。”北堂祁淡淡開口,蘇金玲這個人之后是死是活,都和他北堂祁沒有任何關系了,他說這話,就是讓江景知道,以后蘇金玲有什么事情不用插手。
“是。”江景應了聲,便離開北堂祁辦公室去做別的工作了。
北堂祁摸了摸那不存在胡子的下巴,蘇金玲這個棋子已經不行了,她倒好,跑了之后,他這邊還有一堆爛攤子需要他來處理。
現在北堂祁知道自己也只有裝無辜,假裝不知道蘇金玲的事情,裝作純情男孩,天天等著蘇金玲出院的那種。
這樣的說法或許才能讓別人信服,他北堂祁不知道蘇金玲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