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行知的眼里充滿了失望，他的思緒回到了從前。

“霍總這是玩陰的啊，以前怎么沒發現霍氏只能靠這種手段來贏的這個競標的？”

“霍總，你真讓人討厭！”

“霍總，你這個對手，真的值得！”

“霍總，或許別人覺得我們是死對頭，但是我知道我們是在互相成就。”

“霍行知，你是我張文歐這輩子唯一承認的對手。”

“行知，你必須要好好的，我不想失去一個強勁的對手。”

“行知，我們是朋友了，對嗎？”

以往的種種浮現在霍行知的眼前，從最開始的兩個人針鋒相對，到之后的兩個人互相認可，再到最后的兩人都把對方當成兄弟。

過往的一切難道都是假的嗎？難道張文歐說的一切都是在布局？

“呵。”霍行知冷笑一聲，搖了搖頭，“或許是我自作多情了罷。”

......

北堂祁這邊。

他的手下在他的身邊做著匯報，他已經知道了霍行知已經知道了張文歐那邊的事情了。

“這個反應，預料之中。”北堂祁輕敲桌面，嘴角微微翹起，給人一種痞帥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