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金玲哭的梨花帶雨,不知道是不是演戲演得久了自己也當真了,仿佛真的是有人陷害她一樣。蘇金玲埋進松軟的枕頭里,哭的都快喘不上氣了蘇慶陽都沒有反應。
不多時她哭累了,自己從枕頭上爬起,發現蘇慶陽已經坐在了沙發上喝茶。蘇金玲看到后氣不打一處來,嬌怨道:“爸!我在哭你也不安慰我,居然還自己坐在那喝茶!”
“我要是安慰你,恐怕你會哭的更厲害吧。”
知女莫若父,蘇慶陽端起茶杯輕輕吹了一下,微微抿了一小口,將茶杯放下后手放在了腿上,從容優雅的質問她。
“你說有人陷害你?那是誰要陷害你?又為什么要陷害你?那個人陷害你有什么好處?還是它單單就要看你出丑呢?”
“我再問你,你又怎么知道是有人陷害你?是有人告訴你的?還是你發現了什么疑點?”
蘇慶陽一連串的問題拋出,弄的蘇金玲頭暈腦脹。她剛剛哭了那么久,又是撲在枕頭里,本來就大腦供血不足,一時之間腦子根本轉不過彎來。
“我.......我就是在出發前喝了一杯水,然后進入會場后的事情我都不記得了........”說完蘇金玲還扶著腦袋晃了晃,像是在努力回想。蘇慶陽一眼看穿她的小把戲,一時不知道是該慶幸還是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