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家三太太腦子里面長了一個腫瘤,壓迫到了神經,蘇老師是主刀醫生,我和我小姨去當助手。這不是我們陳家跟蘇佳關系交好,問才來多問一下的。”
“片子拿過來我看看。”陳欽宴早有準備,手上一直拿著的袋子就是關于劉春梅的一切數據報告什么的。
事關正事郭老爺子也一下子正經了起來,拿出片子在專業儀器上面認真看了看。
“這個手術風險可不小,很考驗主刀人的精準度。小甯你不該接這臺手術的,對你并沒有什么助益。”郭老爺子這樣說話顯然是已經把蘇甯當成了自己人,不然不會說出感覺讓人覺得有些無情的話。
不過郭老爺子說的沒錯,速甯的人生才剛剛起步,需要的是不斷的錦上添花而不是這個高難度容易失誤毀壞事業的手術做鋪墊。
“蘇老師對待我極好,我也愿意且有把握成功這臺手術。”蘇甯自信的模樣,讓郭老有些恍惚,他也是見過若卿的,這一刻仿佛回到了二十多年前初見若卿時候的場景。
“好上一個這樣同我說話的女子成功了。我想小甯也會成功,我已經年齡大了不然也能做助手幫你一下,現在只能交給這個臭小子幫忙了,希望不是倒忙。”
陳欽宴站著不說話也躺槍了,他今天就不該來,他該走的。
“老師,你都不能相信一下我嗎?我可是你關門弟子!”陳欽宴戰斗力極弱的一句怒吼。
接下來的兩個小時三個人坐在書桌前面拿著筆勾勾畫畫,時不時陳欽宴還被郭老爺子拿著筆給巧一兩下腦袋,郭母就坐在另外一旁織著圍巾,不影響他們。
郭母不是醫學系的教授,她是哲學系的,在那個年代是獨樹一幟的新思想女性。
“郭爺爺,通過你的講解我受益匪淺,真的謝謝您!”蘇甯說完站起身,對著郭老爺子深深鞠了一下躬,郭老也子也受下了。
如果再早兩年,怕不是關門弟子就是蘇甯了,陳欽宴要感恩自己比蘇甯大上兩歲。
“你們聊完啦,我去做飯。小甯甯留下來吃飯吧!”郭母作勢就往廚房走去,卻被蘇甯喊停了腳步。
“郭奶奶,我今天約了人。很不好意思,改日我再來看您可以嗎?”聊了那么久,蘇甯差點忘記了自己跟師姐還有約。
看了看時間還好還來得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