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將來要是論罪,我一個人頂著就是了,和你們無關,你們記住了,炎國就靠一個秦正撐著,這一次,要是能夠弄死秦正,那么一切就都是值得的,多大的損失我們都能找回來,但是要是因為我們輕舉妄動,導致計劃功虧一簣,那我們就是整個齊國的罪人!”
方文石沉聲說道。
“是!”
眾將不敢再說什么了。
而于此同時,他們并不知道的是,大康碼頭那邊,那假的玄武軍和玄甲衛其實已經趁夜撤離了,只留下了一座空營,要是知道,只怕方文石會立即出城與眼前的炎軍拼命,不會再傻乎乎的守著城池,拖著他們了。
“哦?方文石?這名字有些耳熟!”
方文石的名字,很快就傳到了秦正的耳朵中,畢竟,以順風耳的能耐,子啊陽城中安插細作,那還是手到擒來的。
方文石打了李保板子的事情,在整個陽城都已經傳遍了,那些細作自然也是知道了消息的。
“殿下,范文松你還記得嗎?”
順風耳問道。
“那當然記得,馬千均的軍師嘛,齊軍第一次入侵,我剛到江南那會兒就是和他在打!”
秦正點點頭。
“這方文石就是范文松的得意弟子,他們回到齊國之后就沒了消息,原來是投靠了齊隆了!”
順風耳說道。
“是挺奇怪的,難怪這家伙和我們作戰的時候寧愿無功,也不犯錯,步步為營,現在又死守城池,堅決不出城,簡直穩如泰山!”
秦正笑道。
“那是被殿下打怕了吧!”
順風耳也笑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