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境的兵馬不能動,而且,北境全都是騎兵,確實不適合山地作戰,看來,只能調江南的兵馬了,靖王殿下能征善戰,應該不用將江南的兵馬全都調過來。”
蘇平先說道。
“立即傳旨,召秦正前往西境平叛,至于兵力調動,靖王可以便宜行事!”
秦梁沉聲說道。
“陛下圣明!”
眾臣急忙說道。
現在,也只有這個辦法了。
希望秦正能夠不負眾望吧!
“朕有在先,這一次,誰敢在軍需或者其他什么地方動手腳,影響了老七的行動,朕絕不姑息,這一戰,打不好的話,炎國也就不存在了,所以,有些人最好收起小心思,傳旨,將古致遠提出天牢,奉旨監督此次軍需的籌集。”
秦梁沉聲說道。
“陛下,古致遠所犯可是欺君之罪!”
柳繼急忙說道。
信任戶部尚書是他們柳家的人,軍需籌集一定會落在戶部頭上,而古致遠可不是個好說話之人。
“那好,你柳繼親自擔任這次的軍需官,只要保證不斷了征討大軍的糧草,我立即將古致遠斬首都行!”
秦梁冷聲說道。
剛說過誰敢拖后腿就找誰算賬,結果自己才下第一個命令,柳繼就跳了出來,簡直就是不知死活。
“微臣并無此意!”
柳繼急忙說道。
“諸位若不能勠力同心,這炎國也就滅了,炎國滅,想必諸位在新的國家中也不見得能過得比現在好,而且國滅之前,朕也不介意先出幾口惡氣,諸位謹記!”
秦梁冷哼一聲,轉身就走出了勤政殿,留下一眾大臣面面相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