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山心頭一凜。
他剛剛確實在想,自己乃是經商天才,跟了秦正,是秦正的運氣,沒想到,下一刻,順風耳就拿話點他,難道,他能看透人心嗎?
“走吧,看看你的家人去!”
順風耳笑了笑,帶著齊山離開了這里。
于此同時,舒城的胡家,此時正是愁云慘淡。
大廳里,一群人聚集,大家都坐著,只有一個人跪在大廳中央。
正是胡同。
“各種方法都試了,貨要不回來了!”
胡輝沉聲說道。
他去了一趟齊國,卻差點死在那里,因此直接就不敢再去了。
秦正猜得沒錯,他是做絲綢生意的,而齊國是絲綢消耗大國,在那里,他當然有自己的關系。
這一次,他動用了所有的關系,想要要回那一批貨,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愿意出面。
看來對方的背景真的是深不可測。
“該死的,這齊山究竟是什么人?”
“敢吞我們胡家的貨,找到他,一定要讓他生不如死!”
胡家大廳中的人紛紛叫罵了起來。
三萬匹絲綢啊,就算是成本,都要八.九十萬兩了,這損失,太大了,雖然不足以讓他們胡家垮臺,但是也已經傷筋動骨了。
炎國一年的稅收才兩百萬兩而已。
“孽子,你和那齊山接觸的最多,他到底有沒有說過自己的身份?”
胡輝冷冷的看著跪在地上的胡同。
“最后的時候,他說,讓我問問你,記不記得三十年前的齊家,其他的,什么都沒說!”
胡同聲音頹喪的說道。
“你說什么?”
胡輝豁然站了起來,眼睛死死的盯著胡同。
“三十年前的齊家?”
“是的,他是這么說的,還說這只是一個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