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一路無話地到了泰利酒店。
司機停好車,就帶著紀知夏去夫妻倆訂好的包間。
這樣的五星級酒店,裝潢得就像皇宮一樣,連來回走動的服務員都是穿著漂亮修身頗有幾分優雅的統一制服。
他們路過紀知夏的時候,紀知夏多看了幾眼,倒不是被對方吸引了眼球,而是覺得,連這樣一個酒店里的服務生,都是些漂亮的年輕人,陸岱每天得抵御多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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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誘惑啊。
紀知夏這么想無可厚非,他是覺得人都是視覺動物,能忍受住一次心動,很難忍受住千千萬萬次。
而陸岱擁有這么多資源,依然能做到潔身自好,只能說擁有常人難以企及的自制力。
這樣一想,紀知夏對陸岱不免更崇拜了幾分。
放縱固然快樂,但剋制是更加珍貴的品質。
而領路的司機注意到紀知夏到處張望,目光都追尋著路過的服務生,心里不免更加輕視。
沒有見識、膚淺、喜新厭舊、愛好美色,又出身在南方貧窮小鎮,陸總到底看上對方哪里了?
陸氏集團的老板娘會是這樣的一個人,也多少叫他憤懣。
在陸家干了十幾年的司機,早就將陸氏集團的榮譽當成是自身的榮譽了,在他看來,紀知夏只會成為陸岱的汙點。
他將人送到了包間套房,便退下了。
紀知夏一個人進了門,就看見了陸岱的父母。
一個西裝革履,一只手放在桌面,露出了那只有價無市的江詩丹頓,一個身穿耀眼奪目的連衣裙,渾身都佩戴帶著鉆石首飾,舉手投足之間,鉆石的折射的光芒襯托得她整個人寶氣逼人,富貴非常。
紀知夏腳步一頓,下意識地想低頭垂眸,都被他忍住了,他想鎮定地走過去,卻出現了手腳同步,也就是順拐,還沒走到陸明江和華梅兩人面前,腳下就來了一個平地摔。
“啊”的一聲,紀知夏整個人都倒在了地上,額頭甚至狠狠地磕到了地上,即使隔著薄薄的地毯,也能聽到的清脆撞擊。
陸明江和華梅都沒想到一見面,紀知夏就會給他們倆來一個聲勢浩大的磕頭。
陸明江:“……”
華梅:“……”
陸明江和華梅兩人面面相覷,兩個人都沉默了。
尤其華梅,臉上更是露出了不忍直視的表情————
怎么感覺,陸岱娶的這個,有點蠢啊?
陸明江臉色平靜———
蠢?那就是罪加一等,罪無可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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