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漸漸地流逝,薄暮年估摸著那些人離開已經有十來分鐘了,那些人似乎都已經走遠了,薄暮年才從狹小的地方鉆了出來。
他捂著受傷的手跌跌撞撞地往他故意丟下鞋子相反的方向走去。
走了大概有一公里的路,他又累又餓,他似乎能感覺到身上的血液在漸漸地流逝的感覺。
不管怎樣,他都要撐著一口氣,他還沒見到舒兮,一定不能有事。
突然,他似乎聽到不遠處有腳步聲響起,他趕緊尋找可以躲避的地方。
他看到不遠處有燈光,他朝著那邊走了過去。
結果一個不小心踩空了,他整個人滾了下去,咚一聲,撞到了那邊的門上。
“是誰?!”
一個粗獷的男人的聲音在房間里響起。
“爹地,應該是野豬吧,最近聽村民說,這附近有野豬出沒,還是小心點為好。”
這把后來才響起的嗓音是一個女人的聲音,聽起來很好聽,應該是一個妙齡少女。
阿爾貝對女兒艾瑪說道:“不像是野豬的聲音,如果是野豬,不會只撞一下就沒有了聲響。”
他頓了頓又對艾瑪說道:“你在這里待著,我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他想了想,把一把獵槍丟給艾瑪。
艾瑪擔憂地看著阿爾貝,阿爾貝的腿不小心踩到村民放在路上的捕獵陷阱,受傷了,現在走路一瘸一拐的,要是真的有野豬,他肯定跑不了。
她對阿爾貝說道:“爹地,還是我去看看吧。”
她舉著獵槍,腳步堅定地朝著門口走去。
阿爾貝看著艾瑪的身影,點了點頭,女兒早就已經不是當初那個因為母親去世而窩在他懷里哭的小女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