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兮踮起腳尖,湊近薄暮年的耳朵小聲地對他說了什么。
薄暮年點點頭:“這個主意不錯。”
薄暮年甚至立即安排了下來。
大武越來越好奇了,舒兮到底對薄暮年說了什么?
他湊近了一些,好奇地問道:“老大,她到底對你說了什么?”
薄暮年淡淡地掃了他一眼,說道:“待會你就知道了。”
這時,幾個人沖進了審問室里,立即把那個人的眼睛蒙了起來。
看不見東西,那人明顯慌亂了不少,他本來還一副死人臉的樣子,似乎對什么都不在乎,現在卻用力掙扎了起來。
他們把他的手腳分別綁在扶手和椅子腳上,接著,在他的腳邊放了一盆水。
他們故意拿來比較鈍的刀,在男人的手臂上磨了一會兒才割開了男人的手腕。
隨著男人的手腕被割開,鮮血滴落。
滴答,一聲,像是水滴滴落的聲音。
如果不是手上有疼痛感,還真的以為只是水滴聲。
這時,負責審問的人說道:“現在你的手腕已經被割破,鮮血會一直流,我們是不會幫你止血的,看到停止了就會繼續把傷口弄破,讓其繼續流血。
你猜猜,一個人的身體里有多少血?你會流多久的血才會痛苦的死去?”
負責審問的人全部離開了,整個審問室里只有男人一個人。
他一開始還強壓著心里的恐懼,看起來還算淡定的樣子,但是很快,一直響的滴答聲讓他心里一陣發毛。
他總感覺隨著血液的滴落,他的生命也在漸漸地流逝。_k