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瘤，要做手術，所以我把獎學金領了，就退學了，我想給媽媽治病。”楊娟眼神堅定地說道。

如果讓她在學業和媽媽之間選一個，她會毫不猶豫地選擇媽媽。

舒兮眉頭微擰：“為什么不跟我說？”

楊娟咬咬牙：“我已經麻煩你很多了，不想再麻煩你。”

舒兮說道：“你憑什么幫我做決定？”

楊娟無奈地笑了笑，不再說話。

舒兮幫楊媽媽把脈，面色驟然一凝。

“你出來一下。”舒兮對楊娟說道。

楊媽媽對舒兮說道：“不用了，我自己的身體，我清楚是怎么回事。你有什么話，直接跟我說就行了。”

“阿姨，你的身體......”

“我知道，已經不行了，藥石無靈，是小娟不愿意相信，硬要帶我來這里做手術，浪費錢。”

“媽，你不會有事的。”楊娟搖了搖頭，向來堅強的她此刻已經淚流滿面。

她一直強撐著不想接受這個事實，但是......

“舒小姐，以后我們家小娟就麻煩你了。”楊媽媽說道。

“阿姨，只怕我不能照顧她......”

舒兮的話還沒說完，楊媽媽的面色驟然一變，她尷尬地笑了笑，說道：“也是，您對小娟做得已經夠多了，我們又豈能......”

“因為，你自己就可以照顧。”

楊媽媽愣怔了一下，一臉的不可置信。

“你說什么？你說的都是真的？”楊娟最快反應過來，她一臉震驚地看著舒兮，聲音里夾著驚喜。

舒兮說：“自然是真的。”

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