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靜的空氣里,只有兩人粗淺不一的呼吸聲。
舒兮不明所以地看向薄暮年,她認真地說道:“你是不是不行啊?要不,我給你把把脈?”
薄暮年只是好心,覺得舒兮忙碌了一個晚上,很累了,所以想讓她睡一覺。
沒想到她竟然會覺得他不行!
他的眸光沉了沉,再一次翻身,雙手放在舒兮的身體兩側,自上而下地看著舒兮,喉嚨沙啞地說道:“你不知道,男人是不能被說不行的嗎?”
舒兮愣怔了一下,隨即便說道:“我是認真的,別逞強。”
她要去幫薄暮年把脈,但是薄暮年單手抓著她的兩只手,把她的手抬到了發頂。
他的另外一只手正緩緩地沿著舒兮的衣服下擺慢慢地往上滑。
“讓我用實際行動來告訴你,我到底行不行。”
舒兮哦了一聲。
她表現得很淡定的樣子,但是實際上耳朵已經微微發紅了。
他的手像一把羽毛,輕輕地拂過舒兮敏感脆弱的神經,所到之處就像是在她的身上放了一把火,炙熱而磨人。
說實在的,她倒是很期待呢。
不過,很快舒兮就后悔了。
他就像是喂不飽的似的,一次又一次,直到舒兮哭著投降了,他這才停了下來。
他緊緊地把舒兮擁進懷里,親吻著她的發頂,柔聲說道:“睡吧。”
舒兮實在是太累了,靠在他的懷里,緩緩地閉上眼睛,沒過多久就睡著了。
薄暮年聽著她綿長平緩的呼吸聲也漸漸地沉睡了過去。
第二天舒兮醒來的時候看到了幾通未接電話,連續幾通都是醫院打來的,還有一通是蘇瑤打的。
舒兮忽略了蘇瑤的電話,自從蘇瑤叫人來對付她,她就當沒有那一段同學情了。